第18集:彭汉育与农会为佃农打赢了官司
看到市场空空如也,陈克元气急败坏。他在旧市场里发现了一个人,就是陈潮宗当初让他冒充学生把警察打死的那个陈家家丁姜福喜,因为怕彭湃认出他,只有他留在了这里卖菜。陈克元赶紧把他带回家中,给他好酒好菜款待。陈克元看着落魄的姜福喜,有了新的鬼主意。
姜福喜和陈家家丁找茬不让农会成员用他们的码头,为了不引起事端,李劳工给了他高额的码头费,先息事宁人,另找对策。彭湃找了另一个码头用来做农会的地盘,决定如法炮制,好好整治陈克元一番。姜福喜正要带人从农会的码头运送东西,遇到了李劳工问他索要码头费,姜福喜还想耍横,李劳工告诉他农会有20万兄弟,打消了姜福喜的嚣张气焰,他终于服软。李劳工让他回去转告陈克元,以后两家码头谁都不许收费,农民进城出城,自由通行。
陈潮宗听说农会已经有20万人,后悔当初自己小看了农会。陈潮宗怂恿陈克元该站出来跟彭湃真枪实干了,但陈克元认为还得想策略对付。
姜福喜给陈克元找来一个他的远房亲戚,孙光远。孙光远是农会会员,陈克元收买了他,让他做自己在农会的奸细。接着,陈克元准备先让彭湃的后院起火,然后再里外夹击。看着儿子日益成熟,陈潮宗很欣慰,想再给陈克元的计划加把火。
陈潮宗叫来一群地主士绅,告诉他们想给六叔体面地摆一个寿宴,为此,不光他们自己出钱,而且还得让农民出血,他准备多立项目,多立一些捐,积少成多,他的鬼主意得到了这帮士绅的认同。
会员于坤因抗交突然增加的苛捐杂税,被地主朱墨诬告佃灭主业,接到了法院的传票,他准备对此忍气吞声,息事宁人,但被彭湃阻拦,彭湃告诉他不能忍,要把这个官司打到底,农会一定为他撑腰。
孙光远告诉陈克元农会已经介入这件事,陈克元告诉他按照自己所说的继续演下去。
官司如期开庭,余坤和朱墨在法庭上出示了各自的证据,但朱墨提供的证据模糊不清,被法院认定无效,这场官司被法庭宣判余坤胜诉。彭湃和农会会员和他激动相拥,庆贺他取得了胜利。
朱墨输了官司,找陈潮宗他们诉苦,这些地主添油加醋,让朱墨非常憎恨彭湃。他们让陈潮宗出面去找六叔,这时,陈克元跳出来,他把这件官司归结为农户们抗交税收,不想给六叔出钱过好寿宴,专门拆台作对。陈潮宗表示为了给他们出一口气,他要专门去趟六叔那里,帮他们讨回公道。
陈潮宗在六叔面前诬陷彭湃,说彭湃背后骂他巧立名目,搜刮民财。六叔闻言大怒,发誓这次一定让彭湃付出代价。
陈潮宗这次要利用六叔的势力,彻底把农会整死。他决定成立一个和农会对立的组织,粮业维持会,此组织不仅仅代表地主的利益,还应该代表全海丰的粮业。这些士绅推举陈潮宗当会长,明天让500多名本地的地主去朱墨的朱家祠堂庆祝此会的成立。陈潮宗为了对抗农会,决定在田租上下文章,这样就能提供粮业维持会的费用。
陈潮宗带领着一群地主,找到上次宣判朱墨一案的法官张推事,污蔑他吃了农会的好处,做事不公,吃里扒外。在他们的威逼利诱下,张推事只好顺从了他们,让这个官司重新立案,听从他们的意思,下令把余坤等6个人逮捕,而且不经问询和审问,直接重铐重镣,把他们收监入狱。
生死关头,彭湃号召所有的农会成员去法院门口示威请愿,彭湃直接找到张推事质问他,张推事说他是接到六叔的命令才不得已而为之。彭湃厉声告诉他,只要他答应这三个条件,他们就立刻带领农民出城,第一,马上释放这6个农友,第二,燃炮鼓乐送他们出城,第三,马上登报声明道歉,张推事惧怕农会人多力量大,答应了这三个条件,马上放人。
农会取得了胜利,彭湃问大家这是谁的力量才会让他们取得胜利。大家七嘴八舌,有的说农会,有的说是彭湃的力量,彭湃否认了这些说法,激动地告诉他们这是因为大家团结在一起,形成一个伟大的力量,那些官僚才会怕他们。彭湃希望大家记住今天的经验,只有团结在一起,才可以赢得彻底的解放和胜利。